「胡说!傍我一年,等哥哥病好了,我们一起到英国去游学,然后继续深造,走遍世界各地,好吗?」楼盼盼乐观的说,不让自己再陷入忧伤的情绪中。
「你好贪心,那要好多钱的。」饶佩君笑了,「到时候要是不够钱的话就把你卖了。」
「那可不行,你得好好的存钱等我,不然就免谈。」她轻捏著饶佩君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微笑。
饶佩君模著鼻头,好笑的靠近楼盼盼。「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捏人家的塌鼻的吗?你老是说不听,信不信我会惩罚你?」
「你要怎么惩罚我,啊!」话未说完,腰间的痒意立即扩散到全身,楼盼盼难过得大笑。
「你别乱搔我痒……哈哈!」楼盼盼想躲开饶佩君的攻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样,不敢了吧?」饶佩君得意的收回手,怕痒的人就是吃亏。
「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