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丘很沮丧,耷拉着眼角,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惜,这片空旷的地上并没有任何遮挡物供他藏身,他声音低低的,说:“知道了。”
距离授课结束还有很久,挨打几乎成了一个必然会发生的结果。
第二天,林丘提着一只红肿的手心去上课,他试图从自己的两位同伴身上获得安慰,可怜巴巴地把手举到两个人面前,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手。
封丹曲态度虔诚:“这就是松长老亲自动手打的吗?”
林丘:“……”
张修神情专注:“松长老亲自动手,一定有值得学习借鉴的地方。”
林丘:“…………”
你们要是这样的话,那你俩以后能见的次数可多了。居然都不知道关心关心他这个伤号,太过分了!
林丘愤怒地抽走摊在桌上的手,掏出一瓶绿油油的药膏涂起来,这是师尊给他的,说效果很好,睡前涂,醒来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