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撤下来了,子女才自地上拾起吃。」
「可是那是子女双手挣的钱。」
「不管,难得是他们两夫妻难为起子女来,同心合意,数十年来合作无间。」
筱琪又一次张大嘴,无言。
「怎么样,够奇吧,谋子女家产都有呢,子女也中年了,退休的退休,衰老的衰老,就算有节蓄,也得用来防身,那么大年纪,要钱其实无用,而且危险,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筱琪不欲久留,「我们走吧。」
「无恩仇不成父子,你现在相信了吧。」
筱琪叹口气,「也有父慈子孝的例子吧。」
这时金婵说了一番令人深思的话:「卫道人士凡事喜欢推世风日下,其实不无道理,从前社会风气纯朴,人也比较悠闲,大致还可以兼顾老幼,到了今日,生活逼人,光是应付帐单,已经弄得唇焦舌燥,还哪里去找时间精力来搞仁义道德。」
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