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出来了,就这么明晃晃地站在日头底下,越看越难为情。
当时怎么能对他那样呢?
鬼迷心窍了。
燕策躬身靠近,眼睫微垂,视线先落在她浅红的唇瓣上,不知道她在唇上涂了什么,在光下有很轻微的闪,说话就有一缕甜香。
而后上移去寻她的眼,“我看不见。”
他微微偏了偏下颌,露出颈侧,示意她来弄。
卫臻犹豫片刻,回头瞧了眼,只有兰怀和祝余跟着他们,且像是刻意落在后头,离他们二人并不近。
她只得上手给他把领口稍微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半的印子。
尽管按节气算已经开春,但卫臻仍觉得冷,在外面一路走来,秀挺的鼻尖透着点红。
泛凉的手指剐蹭过燕策的喉结,他多看了几眼。
莲心堂修得十分阔气,远远望着,屋檐同鸟雀的喙一般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