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忍不住觉得好玩，唇角勾起了个弧度。
指尖的速度愈来愈快。
数个呼吸后，像烟花般一整簇绽开在手中。
江理听见他射了。
整个人像蔫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在地上。
“为什么不给我看？”
她仔细想想，不服气，补了一句。
“我刚刚求你的态度明明很好。”
那头是他在画面外扯纸巾擦拭的声音。
青年清润的嗓音在事后染上些沙哑。
“是呢，老师今天很乖。”
他一顿。
接下来的话是江理讨厌的转折。
“但是射给你的话，现在还不可以。”
“不行？”
江理很不解，追问他。
“为什么不行，哪里不行了？”
他还是那副吊人胃口的样子。
“老师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还有，你想不想见到我？”
见到他。
江理咽了下口水。
有些渴望，也不知道是渴望什么。
她轻轻发了一个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