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不能告往大老板?」
「他们哪来的空听你哭诉,他们也是人,不过地位高些薪水多些,说不定烦恼比你的还大,只会觉得你讨厌。」
「大惨了。」
「惨?」苏茜笑了。
我不喜欢史蔑夫,直接上感觉他是那种刻薄无情的人。
曾有女同事陪完老头上司后,被那美国老头到处投诉她有臭狐。
我照著镜子苦笑。
第二天,史蔑夫召我入房。
「你不喜欢开夜班?」
「不是喜欢与否的问题,是有无必要问题。」
「有无必要,由我断定。」
是他的态度,是那种号令天下,谁敢不从的态度,摆明欺侮你、压逼你,占你便宜,似强抢民女的恶霸。
社会有进步吗,我悲哀的想,抑或在打退步?
八十年代留英留美的女大学生,在工作上还会踫到这种人,人类,仍然被原始的劣根性所控制。
我说:「我肯定你的判断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