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世伯英風如昔,佷女也是開心得很呢!」南飄雪雖然生性豪爽,卻也不是粗魯莽撞之輩,應對往來的場面話,她說來倒一點都不含糊。
符世休哈哈大笑,眯著眼楮說:「不過我有一事不解,不知佷女能否為我解惑?」
「什麼事?佷女若是知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所攜帶的信差腰牌,以及送來的兵部派令雖然無誤,不過……」符世休頓了頓,夾了一塊火腿炖肘子送入口中,方緩緩地說:「你並非在兵部底下任職,南軍門為何會派你擔這重任?」
南飄雪心中一驚,臉上卻是神色不變,笑道:「其中內情,本不便對外人道,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世伯是朝廷重臣,這件事當然不能瞞著你嘍!」南飄雪神情嚴肅,裝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我爺爺探訪得知,有人企圖要竊取兵部派令,為了慎重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