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方面就要我迁就他,他——人很好,脾气却很大,很特别的一个男人。」
「我听过一些你们的故事,你对他的感情很令我感动,你们——」
「陈年老事了,」她摇头。「是古老的感情。」
「感情怎分古老或现代?我的感觉是,感情应该恒古不变。」司烈说。
「不同,完全不同。」恺令感激。「以前的人可以为情生或死,以前的人勇于承担一切感情债,以前的人对感情有良心。现代人——怎说呢?轻视感情,或者根本没有感情。」
「不是每一个人。」他立刻说:「不能一概而论,现代也有很多人懂感情。」
「懂又怎样?现实得很,吝于付出。」她轻轻摇头。
「不不,遇著合适的人,每个人都会乐于付出,至少——我认识的人都如此。」
「你那位秦佳儿?」她笑。
恺令也知道佳儿?司烈的脸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