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前任夫婿的腿被打断,让你舍不得,心疼了?」
「谁会心疼他呀!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别顾左右而言它。」
「不让他乖乖躺著,等到他溜了,我去哪儿找人继续那场赌局呢?宝贝。」赛玉頧气定神闲地说。
「就算如此,也用不著使这种卑鄙、下三滥的手段嘛!」
哪有为了留人下来,而把腿打断的谬论?为何不直接拿刀剁断他的脚更来得干脆!
「若是要论卑劣的话,我可是不及姑娘你,那场赌约,我都还没跟你计较在傅府诈赌的那件事……」
「哼!不与你这小人抬杠。」她自知理亏,赶紧转话题。「等过几天他的伤一好,还不是会走!到时候这场赌约该怎么办?」
「怎么办?难不成又要我再扮黑衣人劈他个几掌?那房间黑压压的,万一我失手劈在不该劈中的地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