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心自己。」
我牵牵嘴角。
下得楼来,我暗暗留意那辆黑色房车,没有,两边路旁是空的。
他在忙什么,好几日没看到他。
徘徊一会儿,不得不离开。到家门,仍然没有看到那辆车,途中不停凝视倒后镜,一点踪迹也无。
真不知他想怎么样。
车子经过他的酒店,忍不住慢下来,驶人停车湾。
手是颤抖的,心中暗暗叫: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中他圈套,不可自投罗网。但完全不听指挥,我把车停下来。
白衣制服的侍役立刻上前来替我拉开车门,称我为陈太太。
「朱先生不在,」他告诉我,「陈太太请跟我来。」
苞他走,走到什么地方去?
腿也干脆不听使唤,毫无尊严地跟著待役一路走去。
走廊是熟悉的,已来过这里,知道它通向什么地方。
「陈太太,」侍役说,「请稍候,我立即去联络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