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一次央我让你见白冰,之后一直央我代约水玲珑,几时说过想见的人,是我。」她竟埋怨了,毕竟是女人,我失笑,女人大都小心眼,陈也没有便处,我故作轻松的说:「以为你与一般女人不同。」
她道:「一度也以为你与一般男人不同。」
我细味著她的话,她打开大门,走了。抛下一下重重的关门声。倚坐在床上,我思量著她刚才的态度,好端端的,何故眼泛泪光?我无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