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均是我的错,所以我姐姐和妹妹们才会那么恨我!」
倘若她们真的恨他打他骂他,他也许会觉得好过些,偏偏她们全不怪他,甚至一点抱怨也没有,这反倒教他无所适从,无地自容,渐渐地,他越来越不能面对她们的关心。
「所以我才会借口底下助手会吵到她们,以及动起笔来作息就颠三倒四的理由,在老家附近找了间房子来当工作室。」如此一来,她们也不会知道他每天依旧被噩梦缠身而担心。
「你太苛责自己了。」曾杏芙伸手包住他的大手。
「假使我不这么做,我恐怕早已自我了断了。」季博阳苦笑。
他苟且偷生那么久,唯一的目的便是要搞得曾家鸡犬不宁,亲眼看著曾大富家破人亡。
「天可怜见,让我拥有了你。」他瞅著她恳求。「别让任何人拆散我们俩,就算是你的父母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