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诗禹疑惑地盯著他,「你说什么?」
「我送你回家。」他又重复了一遍。
诗禹听得明白,但却一头雾水。这男人不是来找妹妹的吗?怎么人没找著,却说要载她回冢?莫非……矣非他以为她把幼梅藏起来了?
不被信任的感觉使得诗禹大感不悦:「不必了,我向来都是走路回家的。」
「走路?一个人?」她疯了吗?还是她对现在的治安大有信心?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单身走在夜晚的路上,不怕遇到坏人?
不由分说,祖涵拉了她往车子里一塞,随即他也上了车。
「你这个人真是蛮不讲理。」诗禹生气地嚷道,「我都说了要走路回家的。」
「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或是又遇到昨天那群不良少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