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得比她自己想象中還要更好。
她踏出落在地上的大氅,也同時脫掉腳上的鳳頭鞋,赤著腳往常隸方向走來。
「凝香說過,男人的欲望難忍,可是你卻接連幾日都沒伸手踫我……」說到這,她人已站到常隸面前,手指搭在他隆隆作響的胸口,媚眼如絲地睇著瞠目結舌的他。
常隸突然喘了口氣,無比艱難地吐出解釋:「我是不想讓你太累……你大病方愈,大夫囑咐一定要讓你多休息——」
「是這樣麼?」白初蕊嬌俏地嘟起小嘴。「我還以為,是你厭膩了我呢!」
「傻瓜!」常隸伸手將她往自己身子摟近。「你不知道我忍著不踫你,忍得多辛苦,整個人簡直要曝炸,你竟還懷疑我對你不感興趣。」
白初蕊朝他嬌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