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敬了一个礼。
我出去取饼听筒。
爹在那边说,「震中,对不起,今天的晚饭恐怕要取消。」
「为什么?」我问。
「你继母有点要事,赶出去了,叫我向你道歉。」
「呵,不妨。」我说,「改明天吧,好不好?」
「你要不要来陪我一个人吃饭?菜式都做好了。」
我沉吟片刻。
「震中,至多我不再提叫你回来的事。如何?」
我笑了,「爹,我想与朋友出去逛逛,我明天来吧。」
「咱们父子两人的生肖,怕是犯了冲了。」
「爹,你怎么信这个?」我说,「你是罗德庆爵士呀。」
他只好呵呵地笑,挂了电话。
庄在我身边说,「好了,推得一天是一天,又能逃避一日。」
「爹已答应我不会逼我留下来。」我说。
「震中,每一个人生下来,总得负一定的责任,你很应该为你父亲牺牲点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