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认出我来的事又怎么说?」
「你也知道,我的记忆力一向不好,忘了你……呃,不记得你……呃,实在无可厚非哪。」
这回,门内一片沉默。
风浮玉不气馁,继续据理力争,「其实,我真的没有忘了你,我只是把你藏在记忆深处,藏得太深太深,反而想不起来。」
「借口。」从钏玉的口气听起来,她余怒未息。「你就不会把我的名字绣在衣服上、刺在手上、写在纸上吗?」
「钏玉,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爹不知道你的名字,却知道有你这个人,要是他为了让我断绝对你的思念,一不做二不休,上门找你的麻烦,那怎么办?只要他不知道你是谁,他便无从打探你的消息了。」
「说得好听。」钏玉的口气依旧不佳,「跟我相处了那么多天,竟然也没想起来。」
「钏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