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若水,你若想毫发无伤的坐在我面前就最好闭嘴,万一要是弄出一尸两命,我可不负责!」
「妳这女人还没喝酒就开始语无伦次了,什么一尸两命?」
「你惹火了我,我失手杀了你,万一明天你有紧急的病人等不到你去开刀,一命呜呼在医院里,不是一尸两命?」她恶狠狠的盯著他。
「妳倒还会说笑话,我看妳待会还说得出来吗?」
他果真闭口不再说话,一旁观看侍者端酒来,自己则点了杯威士忌。
她的确没有好酒量,也并不爱酒逗留在舌尖的味道,但坐在眼前的男人让她生起一股倔气,像参加喝啤酒大赛的参赛者一样,酒汁流经喉咙淌到胃里只是必要的比赛过程,而非品尝享受。
她三两下便喝完了那瓶酒,得意的看著他,他半瞇著眼,托腮观戏,不置一词。
她挥挥手,叫侍者过来,另外叫了一瓶海尼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