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款款走到床前,对着你盈盈下拜,柔声道:「爷醒了。昨夜您歇得可好?」她的目光温柔地扫过跪在地上的琉璃和软软,眼神里是看惯了这一切的了然与一丝宠溺,仿佛在看两个受宠的晚辈。
「嗯。」你随意地应着,那根刚刚被伺候过的巨物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你毫不在意地将它暴露在婉奴的视线中,她是伺候你最久的贤内助之一,你的身体她早已无比熟悉。
「何事?」你问道。
「回爷,」婉奴温柔地微笑着,恭敬地回答,「昨夜您吩咐的,将英妹妹吊在刑房一夜,她已经熬过来了。奴刚刚去看过,身上虽满是鞭痕,但精神头好得很,嘴里还一直念着主人的好,说是多谢主人赏她鞭子吃,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闻言,轻笑了一声。那只忠心耿耿的军犬,确实是越来越耐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