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会发生﹐他有选择的自由﹐假如他认为别的女孩比我可爱﹐他有权掉头而去。
我忽然被震醒。
与他走了五年﹐那时小﹐指使他﹐发脾气﹐闹别扭﹐都还有一股娇憨﹐五年过去﹐再使同样招数﹐大概是过时了──是为了这个﹐他约会别人﹖
惨事真正发生﹐反而不再诉苦﹐我连夜检讨自己。
亡羊补牢﹐不知晚还是不晚。又不能找人商量﹐苦得双眼布满红筋。
第五天﹐志强终于来了电话﹐我听到他的声音﹐鼻子一酸﹐泪水淌下。
他始终不是薄清寡义的人﹐他还记得我与他相处过五年﹐而五年不是一段短日子。
他叫我出去吃饭。
在过去五年中﹐我们从未曾试过一连五天不通消息﹐他应猜到﹐我在这一头并不胡涂﹐多多少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是约我出来同我摊牌吧。
我像是面对死亡般害怕﹐硬著头皮﹐出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