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的宝宝。”
我很想哭。
没有一个人是不委屈的。
我跟余女士抱在一起了许久,余女士从我身上走开了,她还是那个神采奕奕地好像怎么也打不倒的超人妈妈。
她整理好自己搭在身上的披肩,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何铭谦一眼,哑着嗓子说:“我自己先开车回去了。”
“你们……”她顿了顿,摇了摇头,从我身边走开了。
通道门轻轻响了一下,然后又响了一下。
现在就只剩下我跟何铭谦两个人。
我瞥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问他:“你都听到了?”
看见他笑了下,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告诉我:“我很庆幸。”
我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子看他,十分恬不知耻地告诉他:“你本来就该庆幸。”
我轻轻笑,搂过了我,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层层地蔓延开来:“对,我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