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力学原理,她的臀部稍稍挤向我那脆弱的背,「咕咚」一声,怪兽掉进了我设下的陷阱,我掉在了从容的脚边。
坐在地上,我心里的火却烧上了天花板,对著钢琴,我拿出男高音的中气大喝一声:「奕从容,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跟我作对是吧?」
从容的视线从黑白琴键间抽出,细细的单凤眼瞟过我生著青烟的头顶,她笑得很谦和:「从出生起就能跟你作对,我为此感到万分荣幸。」
「你……」
爸琴声翩翩而起,排练正式开始,老柴瞄了一眼时钟——十一点十二分。在正式进入排练前,他居然有闲工夫掏笔。不用说,他一定又是要记录下我刚刚所做的一切,以备晚上回家好好研究、总结。紧攥著《上官下官备忘录(十九)》,他将我被从容的尊臀挤到地上的情节做了详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