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告诉她:「我见到了津平与安娜上宾馆!津平根本是骗你的,他在台北过年,不是在牌桌上!安娜是津平的经纪人兼情妇,你只是津平为了形象而放在台面上的妻子!安娜弹两下指头,你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这些残忍至极、几近丑陋的事实,她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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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生不愧为艺术高材生,到了巴黎简直是乐不思蜀。
「不想回去了!楚琳,我想浪迹天涯。」他在信中如此坦白著,「乔伊和我一见如故,为了他,我留了长发,学会了新舞步,也正在猛偷他的技术。」
背著行囊,铭生时常流连在雕像、老社区、露天咖啡馆之间。
仁立于巴黎街头,他感觉出真实的生活意义。
每一口空气都充满了希望。
朝阳、晚霞、繁花、绿树,在在说明了不虚此行。
想念他,真的好想。
楚琳为好友找到了方向而倍感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