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你私下付了修理费,你打算大量注资?孤儿院屋顶漏水,你也考虑掏腰包?」
「婵新,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亦是一种管理方式,无可厚非。」
「家有家规,你应先同我商量,不然我难以服众。」
振星光火了,「你想谁对你服贴?左右不过是一班损手烂脚的小朋友,不用端架子啦!」
婵新愣住,变了脸色,渐渐别转面孔。
振星自觉失言,掩住嘴巴,懊悔不已。
这是婵新的事业:心血、寄托,她不该说破她。
可是婵新没有发作,隔半晌,她只是淡淡说:「振星,这里没你事,你可以回去了。」
「姐姐——」
「回去请父亲放心,」地站起来,「我相信你现在已有深切的了解。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振星手足无措地走向饭堂,是,不管心情如何,她的肚子又饿了。
振星同张妈坐在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