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瞧不起南方千金膽小如鼠及弱不禁風,也不愛北方女子的粗枝大葉。最讓他不快者,除了妓院里見多識廣的花魁之外,女人遇著他便像遇見貓的老鼠。因此,即便已過婚時,他卻始終挑不到合適妻子。
「夏大夫。」李若水聲音從門外天井里傳來。
耶律烈眼神一亮,即刻躺回榻間,裝出一臉病容模樣。
「你爹風寒好些了嗎?」
「虧得您那幾帖藥,他夜里不咳了,否則我明日離開之後,也放不下心……」
她明日要離開?她要到哪里?耶律烈握緊拳頭,屬于他的東西,從來就不許任何人奪走。
門被推開,李若水一派自在地走了進來。
「你說明日便要離開,那是怎麼一回事?」耶律烈額爆青筋,冒出一聲怒吼。
「夏大夫沒說嗎?我在他處尚有工作,只有二十日可以待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