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别说得这么负气,你难道想失去她和孩子?」
「孩子永远是我的,会跟我姓田。」他说。
「姓田不是这么简单,每个月付生活费就了事,」她认真地说。「他们要父爱,你要尽为人父之责。」
他咬著唇思索半晌。
「我只能这么做,你给我的路。」
「我不敢也不曾安排你的路,我只把自己纳入正轨。」她说:「以前我最恨抢人丈夫的女人。觉得那是无耻下贱,当轮到自己,仿佛理所当然。仔细想想,我和那些女人并没有分别,我令自己想呕。」
「你怎么同呢?我们是爱情。」
「你怎知别人不是?甚至风尘女人抢人丈夫也不一定为钱、为虚荣,我不能独厚自己。」
「我不和你争,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找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俩的,静静的躲上三天,如何?」
「不了。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办,不可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