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察觉到谢成烨的伤口已经流血有一段时间了,接着说道:“或是知道伤口又开裂,也该早些回府才是。”
定是拖了许久,才导致里衣和外衫都浸染上血色,和皮肤粘连,只会更痛。
谢成烨脸色苍白,咬紧牙关,在长安处理伤口时没发出一声呻吟。
直到伤口重新包扎完,他从上马车后一直绷直的神经放松下来,虚弱着声音吩咐:“长安,打些热水沐浴。夜里不用伺候了。”
长安自知再多说主子的事就逾矩了,老老实实闭上嘴,出门打水。
郊外,人影憧憧,各色做工华丽精美的灯盏被装进箱子,预备拖到城中琼楼挂起。
为首一个蒙面男子,抬头仰望夜空。
“十五的月圆,是个好日子。”
第14章 花灯鲜活、跳脱。……
“今儿月真圆,瞧着喜庆。”
景明推开窗牅,探头望了眼月色,“我已迫不及待去看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