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峰眼楮露出恐惧的神情,仍然坚撑著:「你这个假设再荒谬没有,永远不会发生。」一转头走开。
我深深后悔,说话似利刀不打紧,找个橡皮对象就不伤天害理,但施峰还是孩子,她伤害我,我应默默流泪,不可反击。
理论谁都懂得,实践起来,不是那回事。
背后有声音响起来,「你令施峰十分不安。」
我转过脸去,国香不知几时已站在门框处。
我再也没有言语,眼神像是在荒漠中吃了十年苦,急急把她当作甘泉般汩汩吸收。
没有人能了解我心中饥渴。
「你不应恐吓她。」
我轻轻反问:「恐吓,抑或是预言?」
柄香的身躯一震,本来贴在墙上,渐渐脱力,慢慢往下滑,终于坐在门边。
我继而问:「施秀升呢?」
「他有事缺席。」
他没有面对事实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