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同我说:「怎么吵起来的都忘了,白白分开这么些年。」
一时我不知他说的是谁,要隔好一会儿才会过意来。
看样子师傅全神浸在幸福海中,话题万变不离其宗,总绕著他同师母两人转,来找听众的我,变为他的听众,他无暇理会他的徒儿了。
「现在拿棍子打我也不走。」他笑呵呵似一顽童。
我放下他,去求师母。
「替我找国香出来。」
师母轻轻说:「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我凄苦地看著师母。
「除非她自己乐意,自明,你想一想,这已不是强抢民女的时代。」
越是金科玉律越听不进去。
「这是场疫症,你被暑气冲了,过了立秋还有摄氏三十六度,不发昏才怪呢。」她语气温和。
真的,好端端静坐都冒汗,衬衫背部胸前腋下都一片湿。
「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