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可以出庄?」席惜不但心虚,连讲话也不似平常伶利,铿锵有力。
「出庄?」万俟隽挑眉,「想来,你是早膳吃太饱,撑著了。」
饿了一夜,她依旧精力充沛到想出庄,看来他的处罚太轻,不足以令她产生畏惧。
万俟隽的嘲讽,席惜听懂却不在意,惟一在意的是,她竟忘了先饱餐一顿,祭她的五脏庙。
「行不行?」他就不能干脆点?
「什么行不行?」万俟隽装傻。
「出庄。」席惜没好气的说。
「不行。」
还真干脆,席惜在心里暗啐了声,忘了自己方才抱怨他不够爽快。
「为什么不行?」席惜沮丧又不满,她连出庄的权力都没有。
万俟隽挑眉耸肩,不打算回答问题。
看著万俟隽没得商量的嘴脸,席惜心口一把火正缓缓的燃烧,忽尔她想到——「你该不会以为,我又是来当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