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自然,陛下此前因战事忧思,龙体有损,如今前线大捷,等和谈奏报入宫,我等,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哪里哪里。”同行的几人打着官腔,眼见着鸿胪寺的人也到了城门,这才有人提起了燕国质子的事,有人忧心忡忡:“听闻此次前来为质的燕国皇子,其生母不过是个后宫夫人,连个说得起的名分也没有,这个卫,卫衔雪,也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既是让他前来为质,恐怕难以震慑燕国啊。”
“话是如此……”鸿胪寺的人却摇了摇头,“此事的利害,就连寒世子都曾上表,可这事啊……”
他讳莫如深,“其实是陛下的意思……”
这话一起,众人都想再听,偏偏车辙一响,正正好打断了几人谈话。
江褚寒的马车金碧辉煌,正轧过城外扫过雪的大路,缓缓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