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这件事,我又想起一个问题,她应该已经是个死人才对,可为什么先前洞房的时候,我感觉不出来她身上的阴气,而且摸起来她跟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想到洞房时候的光景,女人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危在旦夕还在胡思乱想,还不赶紧想想怎么脱身。”
闻言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说的对,现在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话又说回来,我该怎么脱身?
我抬起头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咕咚”一下咽了下唾沫,试探着说道:“那个……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你让我拜堂我就拜了,可我压根连新娘的面都没见到啊。”
我颤颤巍巍地说着,年轻人却不动声色,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犹豫了一下指着大门说道:“要是没别的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