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用「阿都仔」这个称渭来叫他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森蹙著优稚的眉困惑地问道:「‘阿都仔’?什么是‘阿都仔’?」
「学名叫‘混血儿’,俗称‘杂种’,闽南语念做‘阿都仔’。」她的解释清楚得有点伤人。
森隐隐有些不快,他更从她状似平淡的语气中听到了某种署名「厌恶」的味道,「你讨厌我?」他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要说就不妨说得明白点,「我们今天早上才见面,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夏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他没有多心,从初二的眉眼间,他不难发现她的厌恶之情。可原因呢?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她啊!
既然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初二也不想再做掩饰。放下餐盘,她的神色忽然严峻了许多,就像雪结成冰,虽然还是白色却变得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