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无题诗呀!」他的眼神投向「他」看的那页。「人说义山的无题诗最好,‘你’觉得呢?」
凤凛阳张惶地瞥了瞥页上的「无题」,只见上头写道!「春蚕至死丝才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这是什么浓烈的情爱?怎会教人如此这般刻骨铭心、至死方休呢?
「我……我以为……」她的喉头一梗,几乎接不下去。「我不晓得。」
「诗中虽极尽描写情爱之深,可始终是虚无缥缈。」龙昊瞳顿了顿,眼神冷洌了起来。「这种爱情是假的,不过是一时的、短暂的,义山作诗太过梦幻,莫怪无法成一大家。」
凤凛阳张口结舌,但内心是不平的。「皇上想法未免太过偏激,世上自有这等亘古永恒的爱。人间处处有爱,除了男女间情爱,还有父母之爱、手足之爱,皇上怎可一并否决掉?」
「父母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