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管那么多!」她显现出任性骄纵的大小姐脾气,「我才不在乎她是女人还是女孩,反正她就是没资格进靳家的门。」
「别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今天是我们有求于人,他们大可不必对我们这么仁慈。」家齐奈著性子解释。
「无情最好!他们的仁慈只会让我们痛苦。你以前不是最反对这种受支配和有条件的爱情,为什么现在却千方百计的为自己找借口?」
依只强烈的争辩使她看起来反而像是受害人,家齐不想激怒她,只有捡些无关紧要的话来说。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理想和现实有时不仅难以一致,甚至可能背道而驰。我妥协并不代表我摒弃原有的原则和态度,只是……」他无法向依只言明自己对这桩婚姻所抱持的态度和想法,他也不认为现在的她可以理解一切。
「总归一句话,你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