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宇皈请他进去,顺手取来冰块桶插入红酒,「我去换衣服。」
他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阿曼已经坐在沙发边品起了红酒。两个人说著朋友间的话题,屋外雷雨交加,屋内阿曼心疼著他那被当成消愁工具的名贵红酒。
「嗨!宇皈,你有心事。」
要不怎么说外国人直接呢!宇皈算是深受其苦,「何以见得?」
听不懂中国人的文字功底,阿曼只是依照自己的想法说下去:「以前你喝红酒都是用‘品’的,今天你是用‘灌’的。」他沾沾自喜的表情仿佛在炫耀他对中国文字的领悟,可他却不了解中国人的情感方式。
「阿曼,你说……」宇皈反复思量著该找个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清,「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对一个绝对不可能动心的人有那种恍惚又不确定的牵挂,你说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