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著他的头要撞上门框,她想也没想用胳膊护住了他的脑袋,她的手臂也理所当然留下了这片青紫。
这还没完,她还得带著伤清理他吐在洗手间门口的秽物,一直忙到凌晨四点。好不容易睡上一会儿,却被他吵醒,还被指责没有按时叫他起床。
他酒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那些伤痕却大大小小、清清楚楚地印在了她的心里。
擦不去,抹不平。
偏在此时,家中电话铃声大作。阮流苏木木呆呆地拿起电话,「喂?」
「流苏,是我,妈妈。」
她应了一声,手里拿著电话,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什么事?」
「乖女啊,我过段时间正好有空,飞去看你好了。」
「……啊?」
好吧,谢传云承认最近他埋首于厨艺大世界,觉得要学的实在太多,他感兴趣的东西实在太多,对亲亲老婆的确有所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