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放好洗澡水教请他入浴。当然,他承认在一些小地方对她耍了小诈,让这份待遇延长时效,毕竟被伺候得无微不至不是随时会有的幸运,所以他特意装作精神委靡了点、走路蹒跚了点,使她不时忧心仲仲,尤其是入浴那件事令人回昧再三;他某次忘了将浴巾携进浴问,特地唤她前来,她不疑有他隔著浴帘请他接手,他不予理会,直接推开浴帘,从浴白里站了起来,伸手向她要浴巾,那情景实在精采,他看著红疹子奇异地从她的耳根出发,一路蔓延到颈项,直达胸口,不到一分钟完成,想起来就忍俊不住。
但自三天病假结束,他恢复上班生活,进入忙碌的节奏,一切都不相同了;胡茵茵家事照做,却不再殷勤对待,小男生成了信差传达彼此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