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下许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著螓首三步并作两步的逃离现场。
因为怕他会忽然醒来,所以厨房常备著一些清粥小菜。她将它们拿到锅里简单热了一下,便带著清粥小菜回房。
谁知道,她一推开门,竟看到南宫沛满头大汗的对付血淋淋伤口的恐怖场面。
「住手!」她吓得将托盘随便一放,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布条。「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包扎伤口呀!」他一脸无辜地望向她。
「你……」许慈气得差点吐血而死。「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的伤口,拜托你用点心行不行?」
「我是男人嘛!」南宫沛干笑了两声,拿过她手上的布条,继续他粗手笨脚的包扎大业。
「不许踫!」她高声阻止他,打开他的手,径自下了禁止令,「以后不许你再踫自己的伤口,包扎的事还是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