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打小便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常毅,从不知什么叫做「委曲求全」,一向只有别人委曲求全来换得他自己开心享受的份儿,像路恩伶所说的那种辛苦日子,常毅根本不曾想像过。
常毅试图伸手拍抚哭个不停的路恩伶,可他的手每踫她一次,就马上被她拂手推落,两人来来回回不知僵持了多久,她的态度才终于软化,顺从的被揽进常毅的胸口,捂著脸小小声的啜泣。
「对不起……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从今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再哭了……」一边抚著路恩伶柔顺的短发,常毅表情略带窘困的道著歉。
像是发现两人的动作太过亲密,偎在常毅怀中哭泣的路恩伶微动了动身体,红著一张粉脸,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我、找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