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秋的意识在剧痛、陌生的快感和一种荒谬的“实用主义”中沉浮。
她甚至分神看了一眼墙壁上巨大的电子钟,默默记下了开始的时间。
这场单方面的、狂暴的侵占,持续了整整四小时三十八分钟。
当宋知宴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长长的嘶吼,
将最后一次,那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的精液,深深灌注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径最深处时,
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轰然倒下,
沉重的头颅砸在她的颈窝,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随即陷入了药物和剧烈消耗后的深度昏迷。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丘秋才感觉到全身如同散了架般的剧痛和酸软。
下身痛的想杀人,粘稠的体液混合着血丝,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躺在冰冷狼藉的书桌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