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身上有酒味?」钱莫忧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直喝一直喝,然后关德雷载著我到处晃、等到我有点意识后,我就已经在飞机上了。」钱莫愁揉著仍胀痛的太阳穴说道。
钱莫忧握住妹妹的手,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你,我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安慰你。」
「关德雷说他爱我是因为他认为他可以给我幸福。」钱莫愁把脸贴在姊姊手掌上,汲取著人体的温度。
「很有自信,我给他一个‘赞’。」
「但是,我想他爱我也是因为他内疚、因为他看了我太久,因为他已经将我内化成他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当他见到我时,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不是真的。」钱莫愁哑声说,眼眶又飘了一层水气。
「可是,你们确实相处得很好,不是吗?」钱莫忧握住妹妹的手,定定地看著她。「这才是重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