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瞬,他以为她说的是客套话,那只疯狗怎能和她相提并论?后来,他才明白她说的是实话,除非不说出口,她从未骗过他,她不重,她轻如鸿毛,只存在某些人的记忆中,如果不是为了一个执念,一个等待,他今生今世不会遇见她。
阳光太明艳,路太坦荡,车内太寂寥,她几乎无所遁形,神识又一点一滴陷入混沌,慢慢眼皮也合上了,就要睡去了,但是身边的人说话了。
「如兰,那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
她勉强撑开眼皮,努力端正坐好,灌了一大口冰凉的矿泉水,振作起精神。
「啊?你在和我说话?」笑容很恍惚,男人皱眉了。
「我说,你那晚去看电影,第二天才回家,到底去了哪里?」沈维良说话很少加重语气,最近频率变高了,而且无奈得很,多半发生在和程如兰对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