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无奈,放开我,趁势落在我床上。
「床也不行,站起来。」
「你当我是垃圾。」他有点下不了台。
当下他拉拉衣襟,也不与我争辩,便到客厅取饼外套要走。
我顿时觉得歉意,「喂,杜维治──」
他很沮丧,「打扰你。」拉开门就走了。
我在屋中呆呆的站著。
好哇,求仁得仁,我要他知难而退,他终于做到了。
我伸出脚把就近的茶几大力踢一下。
又少一个朋友,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动不动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倘若不改,就活该做独行客,很少男人受得了我的气,终于连杜维治也走了。
其实刚才只要我把面部肌肉放松一点,他的自尊心就可以保留下来,偏偏我又没有那样做。
我颓然坐沙发上。
现在只好一个人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