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也許只有幾分鐘,可杯盤掉破聲音及人們的尖叫聲,卻讓孟喜兒覺得災難持續了一世紀之久。
韓德生緊摟著懷里冰冷的人兒,她臉色慘白、雙唇顫抖地縮在他懷里,好像那里是她唯一歸屬。愛極她這樣依靠他的模樣,他悸動得連心都擰了起來。
「沒事了。」他挑起她下顎,拇指撫過她面頰冰肌。
她長睫輕顫,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能用一對噙著淚水的眸子瞅著他。
那神情如此我見猶憐,他感到自己的理智全被擠干,只好憑著本能去行事。是故,他低頭覆住她的唇。
她的唇像冰冷玫瑰,是他不曾嘗過的美好,韓德生貼得更近,試圖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美好。
她在他唇間喘著氣,被他灼熱的舌弄得昏亂了起來。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舌尖更加放肆地索求著她的反應。但在他還想更進一步之際,她用力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