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洗手间里那些火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一次次闪回，让他耳根发热，指尖发麻。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听别人在说什么，全部的感官似乎都在为那个男人而警醒着。
他试图用冷漠和忽视来对抗这种无形的操控。他故意和身边的模特表现得更加亲近，笑声放大，甚至假装不经意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臂。
几乎立刻，他能感觉到那道来自远处的目光温度骤降，变得冰冷而锐利，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刮过他的皮肤。
一种幼稚的、报复般的快感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丝莫名的忐忑。他像是在玩火，故意撩拨一头沉睡的猛兽，既享受那种危险的刺激，又害怕对方真的彻底失控。
终于，他受不了这种无声的煎熬，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