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斐看着他,小声说道:“或许也可以是。”
秦修晋扫他一眼,“你很闲?”
楚斐跪坐在床上,“目前很闲。”
秦修晋把文件扔进他怀里,“那就工作,工作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处理过了。”楚斐拿开文件,再次爬到秦修晋身上,下意识地释放信息素,让罗汉松的味道环绕着秦修晋,片刻不离。
直到再也闻不到那可恶的白兰地的味道,才餍足地停止大规模的释放行为。
做完这一切,楚斐注视着秦修晋无波无澜的双眼,说:“我只是希望,你身上的味道能干净一些。”
秦修晋反问道:“都是你的味道,也算是干净?”
楚斐也反问道:“为什么不算?”
秦修晋垂眸,“你说是那就是吧。”
他不跟脑子不正常的人讲道理。
处于发/情期中的楚斐恰恰就脑子不正常。
“你的发情期怎么样?”秦修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