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哥,我……」
「年年,姐姐我虽然很少出远门,但多多少少见识过那种餐风露宿的日子,连姐姐我都受不了了,你怎么承受得起?」
「三姐,我……」又是来不及说半句话,接著他又看见四姐也准备开口,他们这样一句接著一句,教他怎么把话给说清楚?
吧将拉著他的手到一旁坐下,并将刚刚仆人端来药碗递给他;看见那碗热烫的苦汁,他想心不感到怜惜都难。
颜年年早已经喝习惯这些苦药,趁它有点烫又不会太烫的时候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下。「为什么他们不听我把话给说完呢?」
饼去不曾做出这种可能危及身体健康的要求,没料到家人的反应会如此剧烈,他总是要求什么他们就给他什么,虽然他几乎不曾要求过。
「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