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素淨白衣,肩背綠包袱,一臉笑意盈盈地像是拾得了稀世珍寶一般。
她側著頭,咧嘴朝他笑著,一排編貝美齒閃閃發亮。
洪管事說不出話來,對于她這種非男非女的打扮顯然十分詫異。
「這樣合適吧!我讓春花替我縫制的。」金映兒膩到南宮嘯天身邊,高興到甚至沒法子好好站著。
「我接下來數日不在府內,你不許穿著這一身衣服四處亂竄,懂嗎?」
「你要去哪兒?」她也想去。
「我們待會兒便帶回你爹了,你們父女倆這幾天可有得忙了,哪有空跟著我東奔西走。」
南宮嘯天握住她的手,走出房門。一逕笑著,覺得柳綠湖清、雲白天藍,無一處不好。
走至影壁處,車夫阿福上前笑著說道:「夫人,我娘的風寒吃了您說的那劑草藥之後,已經舒服許多了。」
「再繼續喝個三日,便不礙事了。」金映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