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纳克这位义藉保镖眼底的热情及关爱,她实在无法理解。意大利男子的热情及好客她向来略有所闻,只不过现在自己所处的场合及时间绝对不适合去感受南欧民族的这种热血天性,况且她向来不习惯别人对她太过于关心,他的过度热情让她浑身难受,承受不起。
「好吧!你就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明天我要跟著雷德去英国开会,大概得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这段期间会有其他人看顾你,你可以好好畚伤,不要胡思乱想。
他点了点头,细心交代过后,便走出卧房,吩咐一位手下进来收拾掉落满地的冰块及毛巾。
冷月半倚在病床上,脑海中一片混乱。她不明白雷德和纳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依照纳克的说法,雷德似乎并不想取她的命,否则他老早就该把自己干掉,不会让她苟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