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克并不在意她的冷淡,迳自喋喋不休地对她说话。对于冷月,他有一种特殊的好感,那是种难以形容的特别感受,令人想去好好照顾她、关心她,纵使她一点也不烦情,态度冷得可以去冰猪肉。
「谁要你多事!」她终于开了口,还是冲得很。
「我不是多事,只不过不忍心看你因为我的缘故而命丧于此。啊,糟糕!」他梧住自己的嘴巴,没想到一时疏忽竟说溜了嘴。
「你的缘故?原来那天在我背后开枪的人就是你!就是你让我的右手腕废掉的,对不对?」她猛然转身,一手抓起他的衬杉烦子,激动地怒问著。原本覆在她脸上的毛巾及冰块,也因为她的转身而掉落下来,散落在光洁亮丽的大理石地板上。
「别……别激动,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你的手腕很快就可以复原,医生说过你的手伤不会影响到日后的生活起居,